灌水太多！水牛都遭不住

干脆面

悲哀的感觉彻底取代了恐惧。我看着房门冷冰冰地带上。
　　关住我自己，一个人。
　　我坐在地上，看着唯一陪伴我的老人。
　　
是的，是陪伴。
　　在我的家人背弃我以后，我的心算是阴暗灰冷了。死了算了。
　　那老人似乎看出我的悲哀，于是乎，他的眼睛从死鱼眼变成沧桑，变成一个老人该有的眼神。

干脆面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我原本燥乱狂奔的心脏，不知何时已经平息下来。
　　老人又开始在玻璃窗上哈气，接着又用手指写着：“别难过”。
　

干脆面

我无神地摇摇头。
　　老人，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结束对峙，开始一整夜的默然对视。
　　一整夜，我都在老人苍泊的瞳孔里渡过。
　　老人，也这样贴着玻璃，与我同在。
　　“一整个晚上？”
　　

干脆面

或许三分之二，或是四分之三吧，总之，我后来睡着了。”
　　“闹钟叫醒你的？”
　　“嗯，醒来时，我的身边还披了张毛毯。”
　　“喔？”
　　

干脆面

　乙晶托着下巴，不能置信地问，筷子停在卤蛋上。
　　我看了看阿纶、阿义、小咪，继续说道：“不是我家人披的，是那个老人。”
　　

干脆面

你那么确定？他打破玻璃进去？”阿纶吃着小咪带给他的便当。
　　“可以这么说。”我瞧着乙晶。
　　“可以这么说？也就是说，他不是打破玻璃进去的？”小咪的观察总是很仔细。
　　

干脆面

　“我的玻璃不是被打破的，而是整块碎成脆片。”我继续说：“非常小的脆片，我醒来时，那些脆片已经收拾好，用日历纸包好放在垃圾桶里。”

干脆面

　“那就是玻璃被打破。”阿义说，一边把卤蛋戳得乱七八糟。
　　“不是，玻璃被打破的话我一定会醒过来，何况是将强化玻璃打碎。”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古怪。

干脆面

　“那个老人是个妖怪？”小咪。
　　“妖怪个头，要是他是妖怪的话，阿义才打不赢他。”阿纶说。
　　阿义哼了一声，说：“妖怪我也照打不误。”
　　

干脆面

乙晶端详着我，说：“你快天亮才睡，睡那么少，怎么上午都没看见你打哈欠还是偷睡啊？”
　　小咪嘻嘻笑说：“你怎么这么清楚？上课都在看劭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