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面 发表于 2011-2-3 22:13:54

常熟

水润林 发表于 2011-2-3 22:46:04

吃果丹皮吗?

水润林 发表于 2011-2-3 23:46:30

http://img.cq69.com/album/201102/03/232400be5jibzdif0i5ubo.jpg

水润林 发表于 2011-2-4 00:23:27

不吃我自己吃 ~

水润林 发表于 2011-2-4 13:28:05

第三节 奇怪的石洞
  
  前年,我看了一部美国连续剧,名字叫《兄弟连》,看到快结尾处的那个德国将军对士兵们的讲话时,我哭了。
  除了战争年代,什么时候能真正体会到兄弟之情?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海上你绝对能体会到兄弟之情。
  油轮长的有200多米,甚至接近300米,十多层楼高,在港口时,看似雄伟。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在茫茫大海中的时候,它其实只是一片树叶。当10多米的波浪涌起时,我们在船就仿佛在一个山峰顶部,两边是海水的悬崖;当在谷底时,我们的船却又在谷底,两边是小山般的海浪。

水润林 发表于 2011-2-4 13:28:20

越是这种时候,越能体会到兄弟之情,当船上80%的海员都吐了,船长这时候就不会再像平时那样的高不可攀,而往往会忍住腹内的汹涌澎湃,四处奔波。轮机长和还能动的兄弟也会很出力地帮助你。要知道,平时,他们会干完自己的事,值完班就拉倒,不会再多管闲事。
  危难之中,才会有兄弟之情。
  这一段的开头,之所以讲这么多,是因为接下来的故事和兄弟之情有关。
  当天,我把戒指还给了君君,不过收回了原先付给他的20美元,同时还答应了去他们家做客。当然,我们在去之前,并不知道君君他们另有所图。

水润林 发表于 2011-2-4 13:28:35

现在很多人说起海员,似乎觉得他们在停靠港口后,就无所事事,四处去闲逛,等着船只离港。其实这大错特错,船只停靠港口,我们并不轻松,因为我们是油轮,可燃气体不断从油里冒出来,我们的空调要不断地运作,给它降温。不这么干的结果,会是一次巨大的爆炸。
  空调在运作,电路也没停,各种设备也在运转……对我们这些“鬼”来说,船只要在,就不可能有空闲的时间。所以,虽然在回国后,我们可以自豪地声称去过多少多少个国家,但在实际上,我们对这些国家的了解,极少极少。
  但是,在第三天,我们大部分轮机员离开了船只,这全是因为“老鬼”的宽厚。“老鬼”这人对人很好,他听说有人邀请后,立即叫我们把握机会,上去转转,所以他自动代我们值班,这一天,他从凌晨四点钟一直值班到第二天的凌晨四点钟,才使我、“大鬼”和“二鬼”能有机会脱身。

水润林 发表于 2011-2-4 13:28:54

君君他们一大早就来了,我们下了舷梯,上了他们的小船。这是一种马来人式样的船,它的特点是船的两边有着很重的两根木头,作为平衡之用。船只飞速行驶时,两边来回倾斜,这是一种非常聪明的设计,就靠着这种结构,马来人成了古代世界中最成功的航海者,他们的足迹踏遍了太平洋、印度洋的几万个岛屿,最远的甚至能到新西兰、马达加斯加、复活节岛。
  这一天天气很好,阳光灿烂,海水早就恢复了原先的清澈,我们坐的小船行进的时候,在海面上划出了一道白色的痕迹,不时有小鱼跳出,避开小船。沿途还能看到一群群的水母,在一张一张地游动。不过,没有人敢动手捞它们,因为这些水母有毒,会蜇人,被蜇了以后,麻烦很大。

水润林 发表于 2011-2-4 13:29:08

到了海岸边,更觉得这里的美好:挺拔的椰子树、白色的沙滩、深映到海底的粼粼波光、美丽的珊瑚丛、在其中穿梭游动的热带鱼类……这一切,在油轮上是看不清楚的,只有到了近前,才能看清。说实话,现在我还在想,如果在老了后,有一天能在那里休养,那这一生就不白过了。
  海边,有一个供小船停靠的码头,用厚木头制成,长长的,延伸到海里很远,和陆地连接处,有一个小屋和一个挂着灯的高木杆。不过,大概时间很长的原因,这个码头的木头已经渐渐开裂,一些部位磨损得也很厉害,以蓝天碧海为背景,显得充满了岁月沧桑和悲凉。

水润林 发表于 2011-2-4 13:29:21

住在小屋里的,是位瘦削的老人,白白的胡子拖得老长,上身穿着一件老旧衬衫,皱巴巴的、胸前还有个小破洞,他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呆呆地望着大海,甚至我们靠近时,他都没抬起头看我们一眼。
  “他在年轻时,是我们这里最棒的水手,曾参加过莱特湾海战时。”君君告诉我们,这位老人退役后,可能脑袋被炮弹震伤,一直精神不是正常,常常一个人喃喃自语,幸好美国人没忘记他,每年他都能得到一大笔钱。
  “一大笔钱!”君君晃着手掌,便说还便咽了一大口口水。早被汗水浸透的脸上,眼睛露出了贪婪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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